徐州日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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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被背叛者“组队”撕开婚姻裂缝 都市晨报 | 2025-05-15 

我从未想过,婚姻里的背叛会以如此荒诞的方式揭开——那个与明泽在手机上热聊的女人,竟是我曾经的同事王萱。当卖萌表情包与520元转账像刀片般划破生活的假象,我才惊觉,这两年的忙碌早已让我们的婚姻千疮百孔。为了戳破这段婚姻的谎言,我找到了王萱的丈夫陈凯,两个被背叛的人联手撕开了真相的裂缝,却也在这个过程中,不得不直面各自婚姻里的裂痕与抉择。

前同事的表情包

我跟明泽结婚五年,都是医生,以前在一家医院的儿科搭班。女儿糖糖三岁那年,我转行做医药代表,从此忙得脚不沾地。明泽留在儿科,每天下班接孩子、做饭,起初我还觉得亏欠他,直到那天半夜,我看见他手机锁屏弹出个小熊表情包。

是王萱发的。她以前是我带的护士,嘴甜,总喊我 “静怡姐”。我辞职后,她跟明泽搭班越来越多。那晚我盯着锁屏上的“明泽哥晚安呀”,突然想起三个月前教她用微信表情包时,她还说:“这种可爱表情我可不敢用,怕老公说肉麻。”——她老公在外地工作,平时总给她点奶茶。

我鬼使神差地解开明泽手机。聊天记录没删,王萱发过自己值班的自拍,明泽回“别太累”;去年七夕转账520 元,备注“小月亮”——那是明泽以前喊我的昵称,说我是他的月亮,女儿是小太阳。

“就普通同事聊天,她老公不在,我多关心两句。”明泽第二天解释时,眼神躲躲闪闪。我盯着他白大褂上的褶皱,突然想起辞职前,王萱总凑过来帮他整理领口,说 “明泽哥穿白大褂最帅”,当时我还笑她嘴甜,现在才明白,有些关心早越了界。

周末我在医院碰到王萱。她看见我时,手里的病历本抖了抖。“那520 元怎么回事?”我直接问。她眼眶立马红了:“是我开玩笑让明泽哥转的,他说你现在忙,没人陪他说话……”

我没拆穿她,也没再追问明泽,却记住了王萱老公的手机号——那是她结婚时,我亲手记在科室通讯录里的。有些事,或许该让另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知道。毕竟婚姻这东西,就像白大褂,沾了污渍就得洗干净。

两个被背叛者的联手

陈凯的朋友圈背景还是婚纱照,新娘王萱正往他嘴里塞蛋糕。我盯着那张照片,然后拨通了他的语音电话。

电话那头沉默了足有半分钟,正当我以为要被挂断时,传来压低的男声:“你也发现了?”

在24小时便利店的冷光下,陈凯推过一叠票据:上个月王萱“回娘家”的三天,高铁票目的地是明泽老家;她手机里的“闺蜜群”,其实只有明泽一个好友。“她上周说要攒钱换车,转头就给明泽买了条领带。”陈凯捏扁易拉罐,铝片变形的声音像极了我碎裂的婚姻。

我翻开自己整理的证据:明泽西装内袋的香水味,和王萱常用的“小雏菊”一模一样;他手机云相册里,有张偷拍王萱午睡的照片。

我抽出医院监控截图,“他们在值班室独处过七次,每次都是你不在家的时候。”陈凯的指节骤然收紧,喉结滚动着没说话。便利店的钟敲了十二下,我们在收据背面写下计划:他负责获取王萱的行车记录仪数据,我去查明泽的银行流水——那些以“学术交流”名义报销的差旅费,其实是双人酒店的房费。

“你打算离婚吗?”临走时陈凯突然问。我摸着无名指上的婚戒,想起孩子昨天在幼儿园画的“全家福”,爸爸的旁边还贴心地画了护士姐姐,说是“和妈妈一样穿白衣服的阿姨”。

“我要先让他们承认自己的脏。”我说。

两对夫妻同时摊牌

秋分那天,医院的办公室成了战场。王萱进门时还穿着值班服,看到陈凯的瞬间,血色从脸上褪去。明泽的衬衫上还沾着奶渍,是早上送孩子时蹭的——他永远擅长扮演好爸爸。

“上个月15号,你在酒店开了间房。”我将银行流水甩在桌上,明泽的瞳孔猛地收缩,“监控显示,你和王萱一起进去,第二天早上九点才分开。”王萱突然冲过来抢文件,指甲在我手背上划出红痕:“你跟踪我们?!”

陈凯按住她发抖的肩膀,又拿出一段行车记录仪视频:明泽坐在副驾,为王萱调整安全带时,指尖划过她的锁骨。“还有这里。”他调出一段录音,是王萱在车里哼歌,背景音里明泽笑着说:“等你老公调回本地,我们就不能这样见面了。”

明泽突然站起来,椅子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:“那都是过去的事!现在我们已经断了——”“断了?”我冷笑,翻开他没上锁的平板电脑,“那这个共享文档里的‘未来计划’是什么?你说等孩子上小学,就申请调去王萱老家的医院?”

王萱忽然瘫坐在椅子上:“是他先招惹我的!你整天在外面跑业务,他说自己像单亲爸爸,我只是想陪陪他……”“所以你就陪他睡值班室,收他的红包,计划着抛家弃子?”陈凯的声音比冰还冷。

会议室的日光灯管发出电流声,明泽突然朝我跪下:“静怡,我错了!孩子不能没有爸爸,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?”他的手想抓住我的衣角,我后退半步,看到王萱正疯狂给陈凯使眼色——她在怕,怕失去那个每月按时打钱、对她百依百顺的老公……

洁癖者的告别式

陈凯和王萱的婚姻最终还是走到了尽头。陈凯告诉我,王萱曾苦苦哀求再给她一次机会,但信任一旦破裂,便再难修复。

我同样选择了离婚。那天,我站在客厅里,目光落在早已打包好的行李箱上。明泽坐在沙发上,脚边散落着几个烟头。他已经抽完了第三支烟,烟雾缭绕中,我仿佛看到了我们五年婚姻的残骸。

突然,他猛地抱住我,浑身颤抖,声音里满是绝望:“我真的爱你,爱这个家,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……”

“我有感情洁癖,你知道的。”我轻声说道,“我无法再相信一个背叛者。

孩子的绘本从书架上滑落,封面画着两只小熊分道扬镳的插画,刺眼而讽刺。我轻轻推开他,将离婚协议放在茶几上。

“爱不是寻找替身,也不是在伤害之后乞求原谅。”我直视他的眼睛,语气坚定,“爱是即使对方满身是刺,也愿意拔掉自己的刺去拥抱她。可你,连面对真相的勇气都没有,又拿什么来爱我呢?”

我转身走向门口,暮色正浓,像一块沉重的幕布,笼罩着这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。那一刻,我心中没有怨恨,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和决绝。

后来听陈凯说,王萱辞了职,跟着明泽去了邻市,而他终于敢告诉母亲,那个温柔儿媳其实早就在婚姻里开了小差。

春末的某天,我带着孩子在公园玩,远远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。孩子正要喊“爸爸”,却被我轻轻捂住嘴——有些伤口,需要用距离来愈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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